保长的妻子,我只听过她哭天喊地的惨叫,却没想到真正的嗓音居然这种媚出汁来的感觉,她一张口我就打了个哆嗦,一股尿意涌出差点湿了裤子。随后,便是一具柔然但冰凉的身子直挺挺的砸了下来,脚尖碰脚尖,但她没有我高,额头便砸在了我的鼻子上。她在报复,刚刚我裤子里抵着嫁妆剑,无法蹲屈便是差不多的姿势砸在她身上,而且我还有直接砸晕她的念头,不同的则是,我是想让她少受点苦,而她是存心折磨我。脚对脚,脸对脸,砸的我全身骨头快要断掉。痛的我都精神失常了,如此危急的时刻,居然还有心情暗自庆幸,庆幸她没有小弟.弟。压在我身上之后,一双冰凉的手在我胸口腰间狠狠的抓捏着,正如我为了应付福喜所对她做的动作,而抓了几下,她猛地扼住我的咽喉,力道之大,好似我好似被一双铁钳夹住,可以感到喉咙被挤压的快要断掉,憋闷感渐渐严重,我翻起了白眼,脑中幻想频生,快要陷入昏迷。但她及时松手了,我大口喘息却不能抚平嗓子里火烧似的痛楚,而她直起腰跨坐在我身上,前后挺动。人在危急的时候血液便会沸腾,比如被吓得脑袋充.血呀,双眼充.血呀,反正我是不认为自己会被一具女尸撩拨的有了反应,一定是快被掐死的恐惧让血液充错了地方。保长妻子久经人事,她察觉到我的变化,笑声中的浪意更加浓厚,她的膝盖压在我双手上,我无法挣脱却深感羞愧和不安,便让她要杀就杀,有本事直接掐死老子。她尖笑起来,重复我的话说:“我就喜欢这么粗暴,哈哈!”看来她是想将我做过的,说过的在我身上重现一遍,我催促她,是不是该揪头发砸脑袋了?快点,老子等不及啦。她说不着急,砸破脑袋容易,想让伤口愈合就难了,先试试不带血的,一会再玩带血的。她猴急的撕扯我的衣服,这下我无法淡定了,急忙喊道:“等下等下,你是不是疯了?你儿子还在呢,你想干嘛?”保长妻子却冷笑道:“福家人欺负了我几十年,他每次都在旁边!”说完,她便一把拽开了我的上衣,伸手又要撕扯其他衣物,看这架势是真准备把我给办喽,可再看她被福家人欺负时的挣扎力度,似乎并不是不知廉耻的女人,搞得我都有些怀疑她是不是被鬼上了?儿子不顶用,我只好拿她老公当挡箭牌,我说你这个贱货,你老公还在旁边躺着呢,你他妈还要不要脸了?冤有头债有主,从头到尾我没有一点对不起你们的地方,我对你下杀手也是想让你少受些苦,就算你不相信,难道你还看不出来老子根本是在应付福家人?我不指望你们这些脏东西懂的知恩图报,但士可杀不可辱,落尽你手里我也没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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