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湘揉搓了半天,觉得差不多了,将手巾漂洗在泉水中。
从岸边拿着小木瓢又舀水,将他的后背冲洗干净。
陆焕回过头来,故意逗她,“怎么,累到了?”
苏湘摇摇头,思考着,“那倒没有,只是觉得我好像成了一个小丫鬟。”
陆焕笑笑,“唉,不至于,来而不往非礼也,一会儿,我也帮你洗。咱俩不就扯平了吗?”
她赶紧拨浪鼓般摇头,“算了,我还是自己来吧。”
“那我帮你洗头发,总行吧。”陆焕手里已经拿起了玉梳,一晃。
他的手很长,指腹的力度掌握的也很好。在她的头皮上按摩着,很舒服。
他拿过香膏擦在她的头上,细细的洗着,最后,拿过小木瓢,舀水浇在她的头上,冲洗干净。
用玉梳梳顺,随手拿起一绺把玩。
她的头发很好,油光水滑的,从发根部用手指往下滑,一直到腰间,一点阻碍也没有。柔的如水,顺滑的手感很好。
她的衣服此时已经完全湿透,湿哒哒的贴在身上,将她玲珑的曲线显得凹凸有致。
女子只觉身上一凉,风一吹,每一个毛孔都好似扩张了。红色的丝袍,好像幕布一样飞上了高空。
看那起伏的山峦,正如海浪般波动。
窄窄的腰肢,就如今晚他饮下的那坛醇酒,那小小的翁口一般,一掌就可合握。
波光潋滟中,两根精心打磨的玉柱,修长结实。
苏湘在惊愕中还没反应过来,只觉眼前一黑,桃红色的丝袍掉了下来,罩在她的头上。
男子扯住袍子的一角,好像一个天然的屏障,将两人盖住了。
苏湘发现,自己被吃掉了。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吃了个干干净净,连皮带骨都进了某人的肚子。
所以当男子用衣服把自己裹好,抱回卧房的时候,她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实在是太累了,她睡得也很香甜。
看来这个洞房花烛夜还真是累人啊。
第二天,一早,苏湘是在鸟叫声中被吵醒的。
她迷蒙的听着,还是喜鹊的声音。
不过她并没有睁开眼睛,依然赖在床上。
亮闪闪的光斑透过菱形的格子窗,细碎的洒在她的身上,其中有一块正好照在她的眼睛上。
她用手背挡了半天。
睁开眼睛,看了看天,好像已经晌午了。身边早就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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