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刘大元急的是无抓无挠的，“妈了个巴子的，有劲儿使不上，作案的小子有种的就出来，干一下子，这么躲着算他妈什么英雄！”他不想干什么摸排调查婆婆妈妈的枯燥工作，就爱抓罪犯，审问嫌疑人，面对面，直冲直的干，这样才洒脱，可现在没有嫌疑人让他抓，让他问，让他去追捕。没有有价值的线索，一般的线索调查来调查去，最后查否了，或者是查的断了头，不置可否。有的时候明知可能性非常小的线索，张局催着‘查查查’；查半天也查不出一二三来，把刘大元烦的直想骂娘。
队员们也充满了焦躁无助和胆怯的情绪，对未知的不能把握的事物的恐惧是不能克服的，有的队员甚至产生了厌战逃避的想法。私下里他们在一起悄悄的议论，互相说出了自己的担忧，这几个案子太令人恐怖了，真是碰上了犯罪分子恐怕得有牺牲的了，作案人太强了，但愿他不再作案了，就此收手，销声匿迹，或者是到别处去作案，只要别来湖州市就好了。
副中队长小刘，刘万春和别人想的不一样，他的想法一直就在脑海里，赶也赶不走。他知道公安战士人民警察是不能相信什么鬼神的，但是他从小奶奶就经常给他讲一些鬼怪的故事，活灵活现，有鼻子有眼的，地名人名交代的清清楚楚，就是所在的地方身边的人发生的事，不由你不信。鬼神他是没有亲眼见过的，但对奶奶的尊敬让他对奶奶的话深信不疑，但所受的教育是唯物主义教育，所学的知识都是科学知识，与鬼神论是相悖的，他心里一直存在着矛盾，平时他只有把这矛盾埋在了心里。一系列案子的出现和无法解释的现象，让他不自觉的想到了奶奶讲的鬼神故事，并且越来越强烈的认为，这一系列案子就是鬼神所为，除此之外无法解释。
这天又做了一天的毫无实效的调查后，刘副中队长终于忍不住和刘大元讲了自己闷在心里很多天的想法。他说：“老大，你觉得这几个案子，是谁做的呀？”
大元说：“废话！我要知道，早把他抓了，还在这里费这事？”
“你不觉的蹊跷吗？”
“当然蹊跷了，谁见过这样稀奇古怪的案子，还一连串的发！”
“就是其中随便一个案子，你能做成吗，老大？”
大元想了想，说：“咬*的案子，许能做成。”
“你做不成，案子虽然你能做成，但你能不留痕迹的进入现场吗？”
“不能。”大元说。
“对不？”万春接着说：“有人还比你强吗，比你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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