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皇帝的亲临探病,再加上太医的妙手仁心。安如锦的“病”自然便不药痊愈。此事在后宫传开,宫妃们拜见皇后请安时不免拿出来议论一番。
中宫殿中一清早就热气腾腾,皇后还未出来,底下一群宫妃就喝着皇后特赐的燕窝牛乳茶说着话。
有宫妃酸溜溜道:“这静妃娘娘的病真是凑巧。皇上一去就不药而愈了。”
有宫妃笑了笑:“不然还能怎么的?难道宫妃还能和皇上犟到底吗?”
另一个宫妃不甘愿道:“谁让她肚子争气呢,有个孩子可不是免死金牌?这不每日请安也不用来,犯了错皇上和皇后还被她宫中的太爷爷给骂得朝北跪了。”
“你们也别说,有本事自己怀一个啊。怀上了不就这样了吗?”底下有宫妃插嘴。
说话那人不服气:“怀上就能这样吗?不见得吧。你们可见兰妃不也被她气的吐血吗?唉,我瞧着这宫里以后都得躲着点永延宫的那一位才是。”
底下宫妃们各自叹息。
有人哼了一声:“照我说,这算是极宠了吧。想当初谁知道一介调香女史可有如今这么风光?”
“唉……”众妃又纷纷叹息。
如安如锦那样出神入化的调香本事,她们可没有人学得会。
坐在上首的陈婕妤眼底掠过一道冷色,不紧不慢地喝起了牛乳茶。
她唇边勾起冷笑,集宠于一身就是集怨于一身,古人诚不欺我也。
……
这冬日下雪天寒地冻的,没有什么地方好去的,整个永延宫中就热闹了许多。因为所有有身份的女史和宫女们都到了殿中取暖说笑。
安如锦气色好多了,害喜的症状在心结已解之下好转许多。
萧应禛一如既往忙碌政事,早出晚归,而且每日还要必须有一趟去探望纳兰韵。她心中明白他和纳兰韵的羁绊,并未阻止。
不过她不明白的是,萧应禛既不放了常何在,也似乎并不关心远在皇陵“诵经”近况。他似乎放了心。
“娘娘在想什么?”一旁的青萍笑吟吟问道。
她如今在沐香殿教授众女官们,十分有成就。再者青家重新接纳了她,许她将来二十五岁后嫁人之后还可以继续在青家教授香道。
青萍为自己得到这样的结局十分满意。她从心中感激安如锦的不计前嫌,于是一听说安如锦病了这些日子一有空就前来伺候。
安如锦从沉思中醒过神来。她收了眼底的深思,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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