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祺莫和路敬文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两个光影，光影渐渐幻化成人形，等看清那两个光影的面容时，两人忍不住惊呼出声。
两个光影幻化成的人都穿着白色的衣袍，左边那个有着一头雪一般的白发和一双紫水晶般的眼睛，身形瘦小，却散发着一种上位者独有的压迫感。右边的那个人头发是金橙色的，金色的眼眸像是液态的黄金，看似温文儒雅，实则深不可测。
这两个光影幻化而成的不是别人，正是安彩儿和凌月夜。除了衣服之外，他们之间简直一模一样，不管是容貌、眼神还是气质，都与本尊毫无差别，相像到不可思议。
“怎么样，这两个替代品够逼真吧？”凌月夜得意地问。
路敬文望着这两个白袍人震惊地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段祺莫看了看凌月夜，又看了看佐面前那个和凌月夜长得一模一样的白袍人，艰难地道：“他们……他们是什么人？”
“谁告诉过你它们是人了？”凌月夜问。
段祺莫愣了愣，惊道：“他们不是人？”
凌月夜笃定地道：“当然不是，它们都是智能系统，用你们这个位面的眼光来看，它们应该算是机器人吧。”
“机器人？”段祺莫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我宁愿相信它们是克隆人。”
“克隆只不过是无聊的生物技术罢了，人工智能才是最好用、最听话、最忠诚、最可靠的。当然了，像你们这种连拟人化的人工智能都还没有研发出来的低级位面，是不会懂得高级人工智能的好处的。”
“低级位面？”段祺莫敏锐地发现了凌月夜话语中的不对劲。“难道你们不是这个位面上的人，你们来自更高级的位面？”
凌月夜摇了摇扇子，微笑着问：“段先生觉得我们像是这个位面上的人吗？”
段祺莫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看来我们的伪装很成功啊。”凌月夜笑道。
段祺莫沉默，虽然自从认识了凌月夜他们几个之后，他们带给他的震惊从来都没有间断过，但这次的这个消息实在是太劲爆了，劲爆到他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了。
路敬文问：“你们真的不是这个位面上的人？”
凌月夜笑而不语。
段祺莫打了个寒颤，虽然凌月夜没有回答，但是他敢肯定，他和路敬文的猜测九成九是正确的。段祺莫一直都觉得自己看不透凌月夜这群人，那强大到可怕的力量、远远高于这个世界科技水平的机器、能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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