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松,松开手吗?”被陈不归占了好一阵便宜的张诗樱,嗫喏地问他。
“呵呵,那啥,不好意思呀。这不是因为我第一次见警察嘛,老紧张了,抓住你的手能找到安全感,所以不愿意松开,不好意思哈。”陈不归用着个牵强的理由,掩饰自己心中的龌龊。他松开手的时候,在想张萝莉的手可真软呀,可惜握的时间太短了。
“你骗人。刚才表现得那么淡定。”张萝莉立场坚定,不受落后腐败分子的花言巧语给蒙骗。
“真的,我的小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地跳着”,陈不归继续胡扯,还戳了戳自己右胸,“你要不信的话,凑近来听听。”
“心脏在左边。”张诗樱很无奈地回答到,不过觉得自己和他呆在一块还真轻松,不用顾虑那么多,还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额,我是文科生。”陈不归继续把错归咎到文科上。
“我,也是文科生呦。”张诗樱俏皮地顶了句,看来张诗樱和陈不归呆久了,也没有刚开始那么拘谨,展现出少女应有的活泼天性。小萝莉呀,你离堕落到陈蜀黍手中,还有多久?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那个专业的?”
“我叫陈不归,我爷爷怕我像陈冠希那样走上不归路,所以帮我取了这样一个名字。我是历史专业的。”陈不归自以为很有才地解释了自己的名字。
“啊哈?你这名字刚取的?”张诗樱古怪地问了句。
“当然不是,这名字跟了我20年了咧。”陈不归不明真相地反驳。
“哦,原来你跟陈冠蒲孙子是一样。”张诗樱一针见血,扎得陈不归成灰孙子了。
谁叫他自作多情加了句,“我爷爷怕我像陈冠希那样走上不归路,所以帮我取了这样一个名字。”本来陈冠蒲本来就大他10来岁而已,勉强算一代人,他神来一笔地来了这么一句,明显是把自己的辈分定在跟陈冠希的孙子一样嘛。
自作孽,不可活。陈蜀黍被张萝莉摆了一道后,眼含热泪,泪眼婆娑哇。难怪老头常说,美女都不太好惹,就算再笨的女人,对着男人也有智商加成。
“你,你没事吧。”张诗樱看到陈不归这副装模作样的样子,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发现自己变笨了,被你打击到了。”难得陈不归说了句老实话。
张诗樱被他一系列的耍宝行为给逗乐了,噗嗤一笑,大眼睛弯成月牙儿,微露贝齿。看得陈不归这个老处男眼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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