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琪若有所思，沉默不语。
康俣涵盯着万琪的眼睛，问：“你觉得小棠的结局是不是一个悲剧？”
万琪点点头。
“那么，你觉得这出悲剧的原因是什么？”康俣涵追问一句。
万琪一时没有回答，她需要仔细思考。其实，她在这里耍了一个小聪明，因为，她早已经想好了答案。康俣涵讲这个故事，显然不纯粹是叙述一个凄凉的爱情悲剧，这里面大有深意，是把自己想告诉万琪的话包含在了其中。在听故事的过程中，万琪已经知道小棠犯的错误在什么地方了。她是一个聪明人，自然不难推断得出来，况且，康俣涵的故事也是有选择性地讲，并给了万琪足够多的提示。
大概沉默了一分钟，万琪坚定地说：“大姐，我的观点是，小棠的悲剧在于，她做了她不该做的事情。”
“好！好！说的好！”康俣涵前倾着身子，似乎很激动，“万琪，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是一个可塑之材。你说的太对了，小棠做了她不该做的事情。”
康俣涵接着说：“万琪，我要告诉你一个道理，一个人生的道理，对你有用处。一个人做事情，必须在三个方面进行权衡，然后选出最适合他的。这三个方面分别是：想不想做这件事情？能不能做这件事情？该不该做这件事情？最理想的状况当然是这件事情你想做、你能做，你又该做，但世间哪有如此好事？很多时候，出了事情，我们要么想做但不能做，要么能做但不该做，总之是不能十全十美。那么，想不想、能不能、该不该这三个方面中，哪个最重要？”
万琪不假思索地回答：“该不该！”
康俣涵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面露出了笑容，她两眼放光，高兴地说：“对了！你说的太对了。那么万琪我问你，你该不该去爱上康澄？”
万琪端身正坐，坚定地说：“不该！”
康俣涵满意地向后靠着她那舒服的老板椅，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微笑地面对着万琪，淡淡地问：“那么，你知道你要怎么做了？”
万琪依旧正襟危坐，两眼不眨地望着康俣涵，一字一字地问道：“大姐，我知道我要怎么做了，但是，我想问大姐一个问题。”
“你问吧。”
万琪问道：“大姐，小棠真的是被汽车撞死的吗？
康俣涵显然没有想到万琪说出这样的话，所以，她的面部表情有那么一会儿起了变化，但她很快又调整成原来的模样了。
“万琪，”康俣涵顿了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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