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贺今天的到访让龚遂刷新了之前对他的固有认知。
龚遂在刘贺三岁时便在刘髆身边任郎中一职,刘髆薨逝时刘贺才五岁。
这十一年来龚遂对这个小大王的辅导一直是尽心尽力,但刘贺不仅没有变得贤明,反而越发的荒淫无道,终日饮酒作乐不问封国政事。
都说武人傲骨,文人傲气!龚遂自觉空有一身才学却连个娃娃都辅佐不好,这一股子傲气都成了怨气,久而久之开始变得心灰意冷……
可是今日,刘贺不仅第一次来府上看望自己,竟然还向自己这个做臣子的跪下谢罪,这份诚意已经让他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原本已经快死了的效忠之心竟然如枯木逢春般渐渐恢复生机。
但刘贺那句“被逼无奈”让他极为震惊!
如果刘贺所说的是真的话,那么此件事非同小可!如果刘贺所说的是假话,那也是讲不通的,因为他根本没必要这么做啊……
龚遂的脑袋都快想的爆炸了,可任他熬死再多脑细胞又怎会想到眼前这个刘贺竟是从两千年后重生而来的。
当然了,刘贺所讲的“被逼”一说自然是编的,但也不是胡乱瞎编,之所以这么说自然是有所用意的。
“郎中令终究是不信呢?”刘贺带有笑意的继续说道。
“这……大王你……真的是有什么苦衷的么?”龚遂撑着坐了起来,眼中含泪。
他当然希望刘贺所讲的是真的,这样表明了昌邑国的将来又有了希望,而且这也表示之前这一切也并非是由于自己的无能所导致的。
刘贺伸手过去一把握住龚遂那干枯的老手,眼神诚恳非常:“虽说这事听起来荒谬,但寡人的的确确是有着不得已的苦衷,至于是为什么如此做,其中因由错综复杂,还未到能告诉郎中令的时机!”
龚遂老泪纵横,脸上有着喜色也有着难过,缓缓点着头:“臣自然是相信大王的,可是……”说着说着哭的更厉害了……
“这古代文人怎么就这么爱哭么?”刘贺心中暗道,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王吉时他也哭的像个女孩子一样,只不过不是让人心疼的那种……
“郎中令不必替寡人担心!”
“臣只是心疼大王,这么多年来自己一人承受着,而臣等却不能得知,臣有罪啊!”龚遂又继续哭道。
刘贺最受不了别人哭了,更何况还是男的,以前在公司里不少男下属也曾被他骂哭过,但这只会让他更加火气大。
但面对龚遂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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