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御群围绕着先击反击之争已经讨论了很久，还没有结果。牟剑锋心急如焚，郑守昌心事重重。大家都知道，两人都没有错，也都对，就像要达到一个地方，是乘火车，还是乘飞机，只不过一个快，一个慢，都能到达目的。现在到底采取什么办法，主要还是看两位主官的决心，至于像这样拉锯，纯粹是耗时间，也不是办法，
郑守昌吸了一口烟，坚定地说：“我们的原则是党指挥枪，重大事情必须有党委来决定。牟剑锋同志，在党委会上要讲究民主。”他要求牟剑锋同志要充分听取大家的意见，弦外之音就是要尊重他党委书记的意见。
牟剑锋毫不相让，气势咄咄逼人。“根据我们破译的情报和关小奇小分队的报告判断，敌人不等我们把民主进行完，*就打过来了。我们已讨论到现在，大家的意见已经明确。如果大家不同意主动出击，就意味着主动放弃胜利。我现在就以防御群总指挥的名义签字，承认失败。”牟剑锋以此来表明自己的决心。
参谋长匡文正接过话说：“师长，不要着急。演习主要是练兵，主要看过程，走程序，而不是看结果。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
在牟剑锋看来，这场争论也就意味着胜负之争，他绝不会妥协，并不给匡文正的面子，。“毛主席早就说过，我们不是宋襄公。仗没有这么打的？难道非要等人家摆好架子？难道非要人家先给你一枪才开始反击？如果这一枪把你打死了，你就没有反击的机会。你们自己琢磨琢磨攻击群的两步棋，就是一下子要置我们于死地。”
郑守昌想不到牟剑锋态度这么坚决，打算再作一次努力。“我们要胜就胜的光明正大，要死就死得壮烈。我们要知道如何等待，等待突然发动反击的最佳时机，那我们的弱点就成了优势。”
牟剑锋有点无奈，耐心地解释。“政委同志，我们如果不出手，就是死，也没有壮烈的机会，更没有光明正大胜的希望。作为一个主要的军事指挥员，我就是这个意见。我们不能做第二个宋襄公，也不会有正正之旗，堂堂之阵。”
郑守昌见话已至此，没有回旋的余地，便问：“你的决心已定。”
牟剑锋点点头：“毫不动摇，并愿意承担全部责任。”
郑守昌也点点头：“好！为了不动摇你的决心，我保留意见。下面开始表决。”
观摩团的成员见攻击群磨刀霍霍，知道大战一触即发，都在观摩大厅里静静地等待。漫长的等待显然过于寂寞，余伯强对刘副局长说：“防御群没有什么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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