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员班四十九双眼睛都看着李洞明，他是队里的象棋冠军，在队里罕有对手。如果他能上去摸摸虚实，大家就会确定自己的去留。但今天遇着了真神，他看到大家期待的目光，直摆手。
学术报告厅是开放的，独特的考核方式整个教学区都知道了，没课的教员和学员陆陆续续溜进了报告厅，几百个座位被后来的教员和学员占满了。
二十分钟过去了，仍然没有一个上台。刘副局长知道这些学员的难处，与其这样耗着，还不如早点结束这尴尬的局面。
他走上台提醒大家：“如果半个小时无上台，就意味你们全部放弃。”
就这样放弃？这也太没面子了。牟剑峰也在琢磨，这样的考核意味着什么，他想着想着，忽然微微一笑。
余伯强向刘副局长招招手，刘快步走过来。“如果指挥员班没人愿意上场，其他的教员或学员都可以上台试试。”
刘副局长上台将这话一传达，学院的院长和政委坐不住了，脸色很难看。输了不要紧，难道就没人敢上，怎么没有一个人有勇气，反正输给棋王也不丢人，如果这样，学院的面子没地方搁了。
眼看着三十分钟就快过去了，刘副局长过来向余伯强报告：“首长，是不是结束？”
余伯强说：“这样吧，让刘一元下快棋，以一对十，看看还有没有人报名。”余伯强想看看这些学员什么时候才敢上。
刘副局长上台刚把话说完，台下就喊了声：“报告。”
大家的目光顺着声音寻过去，牟剑峰站了起来。指挥员班学员都生活在一起，谁不了解谁，大家一阵窃笑，就他的水平还敢应战。
李洞明向张昌生笑道：“我让他一个车都赢不了，还想与棋手过招，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张昌生笑道：“这家伙从不逞匹夫之勇，可能又有什么奇招。”
他大步走上台，刘副局长接着问：“还有谁愿意上台？”再没有人答应，不过这僵局已经被打破了。
牟剑峰：“报告首长，我要单独向棋王学习。”话说得很谦虚，却好像表现得胸有成竹，但在台下却引起了一阵骚动。
牟剑峰过来向刘一元敬礼，刘一元起身还礼。
牟剑峰在刘一元对面坐下，从容地在自己的一边取下车马炮。台下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他敢让棋王车马炮，那岂不是自寻死路。
棋王刘一元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好像是对他的侮辱。但较好的涵养仍能使自己不动声色，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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