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解甲归田回故里杨老抠荒郊拣子

说得是:

自是苦命莫强求,花开花落随春秋

我接到了一封电报,原来我母亲患了肾炎病,病情恶化。电报上虽然只有几个字:母病危接电速回。我心如刀割肺如箭穿,万分悲痛,可是连里没有批我的探亲假,正值913林彪事件,国家形势不容琢磨,部队也进入了紧急战备的状态,我随着连队上了黄花坪去执行甲级战备,那就是衣不离身,枪不离手住进了猫耳洞。也好有位军区作战科的领导得知我母亲患得是肾炎,他传递了一个偏方,用棕树皮以锅炒半焦磨碎,然后以开水翻煮,滤去渣滓,以糖(红尿白糖作引,白尿红糖为引)而饮之。我苏北觅寻不到棕树皮,有湖北战友徐怀玉、叶守生立即向其家发去电报,直接将棕树皮邮往我父亲收之。草方治大病,传我偏方的救母之恩,徐怀玉、叶守生二战友大恩难忘,因异地数千里不能面谢,甚有憾颜。

好不容易我熬过了数月形势有了缓解,部队从阵地撤了下来才批下假来,我急如风火登上了火车。

正是:

一封家书催泪落,今夜列车过黄河。

窗外山水无目睹,村村寨寨一闪过。

初闻母病如剖腹,倥倥侗侗疑梦多。

莫是为儿行不孝,身在军营能奈何。

我来到家母亲虽然尚在,还是十分憔悴,卧床不起,儿行千里母担忧,老母见到了我,就去了心病也算是奇迹吧,第二天就能下了床,病情日益见轻,乃我天大之喜。

我离开了家乡几年,死了不少的老人,也添了许多人口,郭四放、戚满堂都进了公社当上了国家干部,吕士忠在教育口也转了正。

我见到了老支书,他告诉我部队的外调函都是郭四放,戚满堂一手做的假,要对我进行封杀,老支书也说到他不识字,只能是无可奈何。我非常理解,姓孤人单的我是能不出他们的手掌心的。

第二年我在部队又负了伤,抱恨终身退伍回到了茅草山。一切如故,只是我口袋里还装着一本三等甲级伤残军人证,除此以外仍是两手空空。母亲长期患病是个药罐子,雪上加霜,原本不富裕的家在经济上更是捉襟见肘。我的右下肢两处骨折,在体力劳动上大受影响。与我同年龄段的人基本上都做了父母,我却是一个光棍条子,为此没有向外人说出我是一个残疾人。有苦难言,那时是生产队靠工分吃饭,干起较重的农活我是相当吃力,况且我乃孤门独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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