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坊内一片混乱。
我赶到城门口，发现城墙上贴了一份布告。
说是近期桑海有人失踪，如有线索者尽快到官府汇报，必有重赏。
在文字下方是三名失踪人员的详细资料和画像。
老人，孩子，选的都是些没有抵抗能力的人下手。
孩子的话可以卖钱，老人的话可以勒索。
那出发点就是为了钱。
既然如此，去找最缺钱的人不就好了。
我来到赫赫有名的英雄赌场，询问管事的。没想到真找着一个符合要求的人。
那是一个乞丐，名唤阿九。
平常只是在赌场周围转转，可近期不知怎么的竟有钱来赌。
“那你知不知道阿九现在在哪里？”我问。
“呵，乞丐能在那里。要么在街上乞讨，要么在西郊附近闲逛。别说这个了，你也来赌一局？”
“不了，谢谢。”我奔出门来到西郊附近。
这里是桑海最贫困的地区，小孩子一年最多可以吃上两次肉。
我猜想阿九I可能确实在这里。
我所经过的地方，两边全部躺满了人。
有些也蜷缩着身子蹲在地上，显得非常疲惫。
我猛然看到一个蹲在地上的身影，好像在哪儿见过。
她穿着一身脏兮兮的衣服，把头深深的埋在手臂里。
“女道士。”我走过去推了推她，她慢慢地抬起头，眼神恍惚。
我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说“还认识我吗？三个月前在李府我们见过面的。”
她旁边的一个老者说“你是她的家人吗？”
我说：“不是，我跟她之前见过一面。”
老者说：“自从她来到这儿就没说过话。”
我说：“是谁带她来的？”
老者说：“她自己来的。”
我抱起她来到舞坊，这里现在已经空无一人。
我发现她的手臂上有个蝴蝶花纹，正纳闷呢，她的手指就微微动了动。
我说：“你叫什么？”
她的眼睛开始有了神采，说：“高如月，你呢？”
我吃了一惊，说“喂喂，母老虎。你干嘛用这么温和的语气跟我说话，这可不像你啊。”
高如月觉得很奇怪，说：“母老虎？我吗？”
我说：“对呀。我们见面的时候你还揪过我耳朵呢。你都整整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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