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青葱岁月——第一学期

2002年9月份的某一天,程曦开始了奔波另一站的求学之旅,程曦及家人在上饶站上了一列从浙江开往广州的火车,她们的终点站是南昌。经过一场人肉战之后,她们终于找到了立锥之地。车厢汗味、臭脚味,味味刺鼻。

“妈的,早知道这么挤,我应该去坐大巴的,我这身西装都给挤糟蹋了。”从一个扮相不入流的男子口中冒出一句不入流的活。此时身边黏糊似是女友的应声道:“是呀,全是扛蛇皮袋打工的,一股馊臭味。”两人的对话遭来周遭人嫌恶的表情。此男人在鄙视的眼神之下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紧接着做了件更不入流的事:撇下女友,只身挤向人群,往厕所的方向挤去。过道上被踩的扛蛇皮袋的“生物”借此发出阵阵骂声。

此男人回来的时候,刚被挤乱的头发在厕所已经捋的丝路清晰。相信是为了防止车厢的苍蝇,谁要敢上,保准得摔死。

男的回到座位后,横坐着,让这些站在过道上的又羡慕又嫉妒,好生复杂。站着的乘客是希望乘客要多就多得人头攒动,只要不侵犯自己的的两足之地就行了。因为这样的话,就可以被别人夹着睡死过去,而不用担心会跌倒。

坐着的乘客希望过道上的乘客越少越好,这样不至于防碍自己买瓶水,泡桶方便面什么的。吃泡面的时候还可以空气流通。也有希望过道上的乘客越多越好,看着自己坐着打牌羡慕死他们的。

这是程曦第二次坐火车。第一次坐火车是去程曦鹰潭舅舅家,程曦舅舅儿子生了个胖小子。那次程曦和她大姨还有大姨七岁的小外孙三人一同前往。当时的情况已经把这个七岁的小外孙挤的怒火中烧,冒出了一句让别人怒火中烧的话:“什么鬼孩子?好死不死的现在生!”“啪”的一声,程曦大姨的巴掌应声落下,随即传来一阵哭声,小外孙的哭声在拥挤的车厢里一直从上饶回荡到了鹰潭。

大姨的铁沙掌程曦是领教过的。有一次程曦和大姨赶去参加程曦姨婆的丧礼,程曦姨婆一家住在一座高山背后,在经过半天的舟车劳顿和半天的跋山涉水,在高山的最高处终于看到程曦姨婆的家。此时程曦已心花怒放,完全忘了自己的是来参加丧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程曦是来参加谁的婚礼的。在踏入门槛的一刹那,程曦竟然失控又失声的笑了出来。此时在半路就已酝酿情绪的大姨已是失声痛哭,看到程曦那异样失控的情绪,条件反射的给了程曦一巴掌。之后,她们哭成了一片。

火车站出口全是举着各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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