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檐、琉璃顶、玉石的墙板,朱漆的门。
翼殿环抱着的正是魏宫太极门。拓跋浚与昭侍卫纵马飞离太极门的当口翼殿的阴影处正闪过一女官瘦峭的身影。
哨楼上持弓带剑的侍卫们见皇上纵马从工字桥上穿过皆挥箭齐呼万岁。为帝为王,为北地之主!即使是失忆的拓跋浚亦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裂空扬鞭、马蹄声疾,须臾间他们就把魏宫一股脑全抛在了身后。
“皇上,我们才出太极门时,臣恍见一女官正急急奔向宫内。”
“嗯——有什么奇怪的么?”
“她仿似一个人!”
“从朕的前尘往日而来么?”
“皇上圣明。”
“谁?”
“息家小姐旧日的丫头易云。”
“息小姐逃离出宫,想必是把她留在了宫中就是了。”拓跋浚不假思索地道。
“不,皇上,息家小姐入宫之时根本就未有带上她啊!”小昭撇了撇嘴。
“为何?”
“易云那时身怀有孕,后来生下怜儿,在平都外郊的茅舍中皇上还抱过怜儿呢!”
“是么?”
“难不成皇上真的一点也忆不得了么?”小昭无奈地摇头。
拓跋浚也不多话,只顾俯身驾马,不知为何冥冥中正有一股子力道把他引向平都第一大府——南宫府。
过了平康、平安两条大巷,他就远远地把小昭甩在了身后。前头南宫府外仆从如麻,釵鬟相簇,阶下立着一尊贵盛装少妇,拓跋浚知道此人就是宴客之主——南宫如笛二夫人了。他们只待皇上的御驾亲临,而拓跋浚所待者或许就在这深深庭院之后。
少不了一番君臣尊卑之礼,礼毕,如笛又俯身感怀道:
“皇上回南宫亦如回家一般轻便,如笛深感皇恩。可只昭侍卫一人相随,这一路若有什么——”
“司徒夫人,您还不知道皇上?论武功剑术那可是天下第一呢。”小昭立于拓跋浚身后笑道。
拓跋浚近日在宫中屡听小昭讲起南宫旧事,又加上昨日论起了南宫大少爷子襄,虽知平都南宫实非苑川南宫,可进入府中还是少不了一个劲儿的左看右顾。如笛遂一一细讲,什么苑川旧府之南海假山,什么栖凰堂原仿皇后旧日所居之别香阁,恩泽堂的匾额亦是从旧府挪来云云。正自闲话间,只听拓跋浚冷不丁问道:
“师母可知息家小姐息阡?”
如此之问唬得如笛可是不轻,她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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