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鸥拨通了王启电话。两声之后，王启接了电话：“雪鸥，怎么了？”
“王启，你忙完了吗？我和小溪在你公司楼下，小溪想接你回医院，让你在路上给她讲故事。”
“哦，我快忙完了，你们可以在楼下等我一会。”王启不假思索地回答。
“好吧，那我们在楼下等你。”秦雪鸥挂了电话，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小溪着急了，说：“妈妈，我们为什么不上楼呢？爸爸不是在楼上吗？我们快点上去吧，我想早点看见爸爸。”
秦雪鸥扯出一个笑脸，说：“爸爸让我们在楼下等他的。我们等等好不好？”
王小溪有些失望地说：“可是我还是想早点看见爸爸。”
看着女儿失望的表情，秦雪鸥无可奈何地点点头说：“好吧，那我们就上楼去找爸爸。”
锁好车，秦雪鸥牵着小溪朝公司大堂走去。刚走到大门口，迎面走过来一个短头发的女人，那个女人正在一边急匆匆地走，一边整理着有些凌乱的短发，和衣服。
是乔南！
秦雪鸥牵着小溪，与乔南擦肩而过。小溪回过头叫了声：“阿姨好！”
电梯里，小溪奇怪地说：“妈妈，那是蝴蝶妈妈呀，她剪了头发你不认识她了吗？怎么不跟她打招呼？”
此时的秦雪鸥脑海中一直“放映”着乔南有些仓皇的身影。她在整理头发、衣服，还有她手上那只和王启邮箱收到的感谢卡上一模一样的卡迪亚手镯……这一切，都让秦雪鸥绝望愤怒到几乎崩溃。是因为自己的那个电话，让这个女人落荒而逃吗？
如果小溪不是个子还没长高，一定能看见秦雪鸥眼底的愤怒和那一层绝望的悲凉。也许，看到这些的小溪，就能对妈妈接下来行为，多少有一些理解吧。
秦雪鸥满脸冰霜地走进了王启办公室，王启听到声音从电脑前抬起头，看到母女俩露出了微笑。
他没有注意秦雪鸥的脸色，笑着朝小溪走过来，一把抱起小溪：“王小溪小朋友，你是不是想爸爸了呀？不在楼下等着……”
“你那么希望我们在楼下等着，是不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事啊？”秦雪鸥冷冷的声音打断了王启。
王启愣住了，他转头看着秦雪鸥，这才发现秦雪鸥脸色很难看。
“雪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我在处理一份计划书，周一赶着签合约的。一个小时之前，我们组内人员开完会，小刘整理好了这份计划书，我就让他们先走了，他们才走不到半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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