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乔依生前的房间里,敬儒风坐在椅上,身体前倾,左手肘支在左膝上、拿着手机置于耳边,右手托着额头,双眸死死地盯着地板,接完电话,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传来,他感觉心里的什么东西也随着断了;然后,失去了。
就像风筝断线了一样,风筝何去何从,他无从知道。是否还会回来,他不知道。是否还会留在视野里,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不想手里只握着没了风筝的线轴。真的不想。
敬儒风空落地静坐良久,突然抬头、坐直身体,才发现保镖早已离去,房间里就只剩他一人。
他又认真地扫视了一下房间,然后,慢慢地起身往门口走。
他下楼时,没碰上一个人,杨家的人,也没见;但他并不想去询问什么,更不想知道杨家的人和劫持他的人是什么关系。对他来说,已没什么意义。
他想:他应该是最后一次来这里了吧。
敬儒风离开杨家后,开着车在附近兜了一段时间,再在海边看日出发呆良久,直到阳光变得明媚高照,海鸟鸣叫变得喧闹,他才调转车头,返回市区,回春华园。
柳轻扬乘直升飞机离开深都后,因早起睡眠不足、又坐在高档舒服的座椅里、又没什么事做,她很快就睡着了。
3个多小时后,她感觉飞机震动了一下,随即,就睁眼醒来。
“你胆子真大,这都能睡着。”
柳轻扬一醒来,双手环抱、坐在她对面的良槠突然开口说。
柳轻扬不知道良槠是何时坐在她对面的,她睡时候,对面是空的,她还用大衣盖住了自己才睡的,只是,不知道大衣何时滑落到双肩上,把脸露了出来,睡相现于这阴灵面前。
柳轻扬两眼惺忪,显得有些懵懂,见良槠坐在对面,只是不爽地瞪视一眼,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都被劫持了,还能如此安心,睡得着。
可她就是想不说话,她想伸个懒腰,活动一下筋骨,但碍于良槠在面前,就什么也没做。
“嘴边,有口水”
良槠见柳轻扬不搭理,微笑着又说。
柳轻扬想也不想,直接很本能、很慌乱地伸右手背去擦拭嘴角。
“哈哈哈……”
良槠突然轻狂肆笑起来。
柳轻扬瞬间知道自己被耍,即刻恼怒地瞪视过去;她刚睡醒,脑子有点不好使,但现在一气,终于全清醒了。
“要修养没修养,要素质没素质,要德行没德行,简直白活了那么长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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