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倾望着窗外明晃晃的天,许思舟那双原本总是带着点寡淡的眸子,此刻变得如耀阳一样灼热殷切,潋滟如水地看着她。
那句让她这些天一直萦绕在耳边的话又再次响起,“倾倾,我不会让你做任何你不喜欢的事情,也不要去听其他人说了什么,不管你愿不愿意和我重新接受我,我都会尊重你。”
深情而恳切,让她怎么理智。
那天她貌似一不小心打烂自己的碗和撞翻了她旁边的两碟肥牛。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吃完那顿饭,又是如何让许思舟又一路送了她回家。
直到她打开家里灯的那一刻,那颗乱七八糟的心,才渐渐淡定下来。
她想找周司聊聊,可他没有上线,因为连上次的留言都没有给她回复。
哎!许思舟你就像是我死穴,碰不得,摸不得,还看不得。
你的每个行为,每一句话,每个眼神就像有魔力似的将我包围在深海之中,哪里能游得出去。
其他人说的什么话,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你才是压倒我心里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做决定的最大障碍。
白倾倾又在数不清的唉声叹气中,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哎!”
坐在她对面的两个人,从刚刚进来到坐下就一直听到某人嘴里就只会吐出这个‘哎’字,然后什么都不说,好像丧失语言系统一样。
苏新叶在白倾倾第不知道多少个叹气中,搞得都要神经崩溃了。
忍不住出声说道,“白倾倾,我们不是来听你唉声叹气的好吗?难得地闺蜜日被你搞得像奔丧日。”
苏新叶是A市报社的记者,一般都是往外跑的比较多,难得今天是周末,更难得是她周末能在在A市,所以像她这种爱热闹的人,自然就组了个聚餐的局,大家一起吃饭聊天,热闹热闹,但看到白倾倾这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有好语气。
白倾倾依旧像没听到某人的抱怨,机械地吃着手里的蛋糕,没做回应。
官子衿和苏新叶对看了一眼,对对方点了点头,有情况,一定有情况。
“许思舟!”下一秒,苏新叶大喊道。
白倾倾一听,终于有反应,“哪里!在哪里!”
慌乱的看了看,然后死死将头藏进坐在她身旁的官子衿怀里。
过了一会,感觉到官子衿的颤动,还有她们俩压低的笑声,顿时明白过来。
推了把官子衿,有点恼怒,“好啊!你们敢耍我!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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