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妜心头万马奔腾而过,他实在不需要太坦诚。
“明日,我送你回苏府?”
“别别别,我哪也不去。”元妜一副明媚忧伤的捧着自己的小脸,倚在圆桌上,长长的吁了口气。
王氏对她甚是忧心,次次回府都生怕她是被打发回去,日愁夜愁不得安生。
孟玄堇看了看苏元妜,欲言又止,若是将元妜独独放在府中,她就是砧板上的大白肉。
“罢了,送你去五姐府里。”孟玄堇微微叹息,想了想让她去太后那儿只怕拘谨着闷得慌。
未等元妜换身行头,他便着人备了马车匆匆忙忙去如歌住处。
“为什么不让我住府里,我银子你还扣着,你,你不能拆桥。”
苏元妜双手扒着公主府大门槛的红柱子,半步也不肯再挪动,当初她出走被抓了回来,如今不走又被拽了出来。
孟玄堇看着她嘟嘴鼓脸的小儿模样,嘴角忍不住往上弯了弯。
元妜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想了想她非出门不可的理由,略一思忖便咬牙切齿的道:“若是怕我胡来,你大可放心,那一屋子的娇妻美妾,我一定躲得远远的,分毫不敢动。”
元妜信誓旦旦模样,只差没说苍天在上了。
孟玄堇见她愈思越远,修长弯曲的指节往额头上敲了个咯嘣。
没怎么用力,元妜却疼得嘶嘶直吸冷气,双手捂着额头,好歹放开了那根大柱子。
“你一人在府里,皇后岂能轻易放过你。”孟玄堇提点道。
非但皇后留着心眼,皇帝也留着,他大抵固执己见的认为,凡世间过于美的女子,都凉薄是祸水,该诛杀焚尸,或该弃之如敝履,伴孟玄堇左右的人尤为更甚。
吕昭仪是个典范的例子,难以抹杀。
“可皇后禁足了,根本出不了寝殿。”
这话说完,她自己却先微微一愣,自个都觉得可笑了,皇后只是被罚又不是被废,手下的爪牙没准遍布盛京皇城,腌臜的事哪一件需要自己动手。
她讪讪的收起一脸倔强,不由孟玄堇领着便乖觉进了门去,两人前脚入门,院内的丁仆便和上了大门,别了门栓。
“你这一去不知何时回来,不如就将银票先还我,我手上方便也不会太叨唠公主阿姐。”苏元妜捏着裙角,试着商议道。
“你拿了银钱可还会溜走?”
苏元妜听得一脸茫然,拿钱和出走不见得有必然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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