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刚吃完朝食,祁琪来资料馆找魏昶。
资料馆里没有几个人,这里到处都是深红色油漆长桌和长椅子,魏昶坐在最前面的一个位置上。
不知道魏昶今天怎么了,早餐没去吃,就直接来到资料馆,祁琪还以为他因为精神高度紧张而食欲不振。
“五月十七,是二皇娘生日,到时候我能接近唐显的家人,然后到他家做客。”祁琪抱着肩膀说,面无表情,仿佛是在向一个陌生人交代临终遗言。
魏昶坐在长椅上,翘着二郎腿,双臂张开放在椅背上,从他这个该死的造型来看,他完全没有让祁琪坐下来的打算。
他揉了揉肚子说:“需要我做些什么?”
祁琪轻蔑的目光在他戏谑的脸上狠狠地刮了一下,没好气地说:“你说呢?我这是在救你的命!”
“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你以为我对你一点儿也不了解吗?你是觉得这件案子足够刺激,足够复杂,所以你才想接手的,而你的目的就与教官的目的一样,都是想立功。”
“但我可以放弃这次立功的机会,但你不能。”
“这也是我有些感动的地方。”魏昶笑嘻嘻地说。
祁琪翻了翻白眼。
魏昶收拢戏谑神情,把手臂抽了回来,并拍了拍椅背,示意面前的这位俊俏但却冷若冰霜的小姐坐下来谈,“说吧,你是怎么安排的?”
“我担心被他识破。”祁琪仍然站着。
“看来你心中已经确认,幕后指使就是唐显。”魏昶摇了摇头说:“你这种思路是正确的,可这个判断结果还是有些武断。在没有确凿证据和强有力推论的情况下,你就把他当作敌人,这样会扰乱你的情绪,直接影响你的判断。到时候你在他们家里会显得畏首畏尾,这样更容易让人怀疑你。”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
“还有,你凭什么确信他家的女主人会邀请你到她家呢?”
“就算她不邀请我,我也可以提出请求,去她家坐坐。”补充什么似的,祁琪又说:“我已经查过了,我的三太爷的女儿就是她二祖父的大夫人。这样一来,我们其实还是我未出五福的亲戚。”
“这个亲戚有点儿远。”
“在贵族里,当你处于强势地位,那么就不远。”
“好吧,祝你成功。”魏昶有些无奈地说,皱着眉又问:“他们家有几个人?”
“现在世袭唐家爵位的是唐显的哥哥,叫唐肃,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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