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张凡的脸上，也不知不觉的布满了微笑。
方婷注意到张凡脸上的笑容，还以为张凡是因为自己的反应灵敏，才那么开心，顿时心中有些洋洋得意起来。
“方总，你就别开玩笑了，我们的提成是很低的。”杨丽娜解释道。
听到杨丽娜的话后，方婷还故意露出一副不解的表情。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业务员的提成很高呢？”
“方婷，既然这次的合作已经谈好了，那我们就先走了，回去还要交任务呢。”
张凡可不敢再让方婷下去了，再下去，害怕哪句话的不好就露馅了，所以就提出了要走。
听到张凡有事要走，方婷也没有挽留，这时刚好那名工作人员把合约又拿了过来，方婷接到合约之后，直接就递给了杨丽娜。
杨丽娜接过合约之后，跟方婷招呼了一声，就和张凡转身离开了。
“张凡，你是不是和方总原先就认识？”两人在下楼的时候，杨丽娜对着张凡问道。
“不认识啊！我今也是第一次见到方婷。”
听到张凡的话后，杨丽娜显然有些不相信，因为从张凡见到方婷，她就觉得两人之间话就有些怪怪的。
“那你怎么直接喊方总的名字？”
“哦，你的是这啊？我喊她的名字是因为我跟她了我不是丰台日化的员工，是她让我直接喊她名字的。”
“那也不对啊，看到我们合约上面的价格，方总就没有提出意见吗？”
张凡一听杨丽娜的问题，心中顿时感觉咯噔一下，他也不是成心要对杨丽娜隐瞒什么，只是觉得自己的钱来源不好解释。
“你就没注意吗？她这个美容院还在装修中，明显是刚开始干，她懂什么？”
张凡只能把一切的缘由，归结到方婷是个外行的身上。
杨丽娜听到张凡的话，也觉得有些道理，就点零头。
两人走出方婷美容院时，杨丽娜在门外还伸了个懒腰，心情也变得开心起来，想着自己拿着合约回去，交给张燕的时候，不知道张燕会是怎样的一个表情。
看到杨丽娜的心情变得那么好，张凡也是有些开心，起码今上午没有白忙活。
“对了张凡，你怎么没有上班啊？”
心情变好的杨丽娜突然想起来，张凡陪了自己一上午，在这个时间段，张凡不是应该在上班吗？
“我已经辞职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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