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山长长吐口气,居然笑了:“老板,削成*人棍如何?”
洪烟问周冉:“周冉,你说呢?”
周冉牙齿咬得咔嚓作响,亮出藏在手心里的一把指甲剪,面露戚容:“这个,是曾韵送给秦明语的,我找秦明语要了过来,千刀万剐,三千六百刀,就用这个,”他打开指甲剪,活动的那块不锈钢条已经被他打磨得锋利无比,“老板,交给我吧。”
难道周冉对曾韵有意思?洪烟探询的目光看着安山,安山轻轻点点头。
“好吧,把你手机证件都给安山,自己一个人去省城,一点钟在省城烈士公园门口等着,自然有人来接你,你需要什么,他们都会给你安排好的。给你三天时间处理。”
周冉重重地向洪烟点一下头,将身上物品都交给安山,扭身便走了。
楼顶只余下洪烟和安山,楼顶的积雪已经变成结实的冰层,踩上去嚓嚓响,就如同周冉在咬牙。,呼呼的北风吹得遍体发寒。
洪烟远望城市夜景,万家***,万家喜怒哀乐。叹口气:“这事,你没和我说。”
安山苦涩地道:“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周冉在女孩子面前没个正经,人民医院的医生护士都认识好几个,哪想到他真心喜欢的是曾韵。”
“看来,他是要把印尼猴子千刀万剐了。安山,等他回来后你和他好好聊聊。”
“嗯,老板,那左浩天华擎他们撤不撤?”
“人抓到了,但是还没确切证据支持就是他们干的。得有他们的口供。戏还得继续演,突然不演了,谁都会起疑心。通知左浩天。别太发狠,再做几天样子吧!”
“那华擎呢?他还带着两个人在云安。”
“没事。就让他待那里吧,”洪烟顿了顿,“他可真难办。”
回到房里,刚好看到楼兰从洗手间洗完澡出来,扑鼻而来一阵少女清香。这些天她和卿明艳的关系很亲密了,两人同床共枕同盖一床被子,卿明艳在洪烟孜孜不倦的教育下已经养成裸睡地习惯。她也撺掇楼兰裸睡,可楼兰哪敢!
洪烟倒是老实得很,睡在原本给小鹿的那间房,再没做过半夜偷偷入房偷香窃玉的勾当。五婶本来早就要来云台继续当保姆了,洪烟要她晚些时候再来。
洪烟走进书房开始上网,卿明艳接着洗澡去了。楼兰给洪烟泡上一杯君山银针,轻轻摆在他桌上,看到洪烟正在查看路透社财经新闻,轻声道:“真想不明白你,你高中都没毕业,英语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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