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倒是有些出乎婴齐的预料,看来赵家在朝中的威望之高已经超过了朝臣们对于王权的敬畏之情。若是如此,以后行事便容易多了。
他一掠上了院墙,向外张望,见府外三三两两的侍卫散布。虽然他们不曾抓到赵盾,却仍然派人将赵家严密地看守了起来。
婴齐也不担心,反而进入后堂陪着赵府的女眷闲聊了许久,让她们宽心。赵家的妇人们也都是巾帼英雄,虽遇大变,却仍然能够镇定如故。
到了第二日,婴齐与府中的一名家丁换了衣服,手中提着菜篮,跟着买菜的老仆走出府门。
门外看守的侍卫对他们也不甚注意,只有两个人远远地尾随在他们身后。
两人到了市集,那老仆受了婴齐的指使,故意与菜贩讨价还价,折腾许久。两名跟踪的侍卫远远地看着,脸上皆是不耐的神色。
那老仆逛了大半个市集,两名侍卫终于忍无可忍,在一间茶馆坐了下来,远远地盯着两人。
婴齐见机会来了,悄悄使了个眼色,那老仆便故意与一名菜贩大声争吵起来,引来许多路人观看。
婴齐趁机悄悄地溜出人群,见那两名侍卫一边喝茶一边漫不经心地张望。
因赵家在朝中声望本来就高,侍卫们被派来监视赵家,心里本来就已经不愿,做事的时候也极为疏懒,几乎是不用什么心思的。
婴齐避开两人,走入一条小巷,只见一个人远远地跟着他走了进来。
他一出赵府就留意到这个人,虽然那人刻意换了衣服,戴着极大的草帽,但婴齐一眼便认出这便是赵穿。
赵穿连忙深施了一礼:“小叔叔,到底发生何事?为何府外会有大批的宫中侍卫把守。”
婴齐微微一笑,赵穿比他还年长两岁,是他的远房堂侄,人生得高大威猛,作事也颇有些鲁莽,但婴齐要的便是他这种个性,若是别人,说不定还不能帮上他。
他将昨日之事大略说了一遍,“穿儿,你觉得如何?”
赵穿双眉深锁,“这个该死的昏君,居然连二叔都敢动。二叔可是先王亲封的佐政大臣,又是昏君的老师。何况我赵家在朝中多年,历来被晋王所倚重,他想杀二叔,那就是存心与我赵家过不去。”
婴齐淡淡地道:“当今大王当政十年,从无建树,反而越来越荒淫无道,其实二哥当年犯了一个错误。”
赵穿呆了呆,“二叔犯了什么错。”
婴齐故做神秘地道:“你可知当年二叔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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