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能行吗?”柳湘荷的身书沉重,她没有能亲身去体验白天那火热的场面,坚持替夫泡誊写着稿件,越写,她越是担心。她没有亲昵地称呼“夫泡”,在她的心里,也许想说的是公事。
“什么能行不能行啊?”林海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要用**同盟代替天王的拜上帝教,还要取消所有王爷的封号,这……这会不会……”柳湘荷斟酌了半天,还是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词语来,“会不会再引起内乱啊?”
“你说呢?”林海丰眼睛都没睁开,随口问到。
“依湘荷看,恐怕不乐观。”柳湘荷一双秀眉微微地簇起,已经胖的脸上显示着一丝的忧愁,“东王、翼王帮助了殿下半天,最后竟然帮的他们自己丢掉了王帽,这……这实在很难叫人家接受。再说,还有天王,天王再怎么的,也是大家心中的一个牌位。”
“你愿意做**同盟的会员吗?”林海丰半睁着眼睛,瞅瞅夫人。
“湘荷当然愿意,只要是殿下想做的,湘荷自然愿意做。”柳湘荷眨眨眼,那意思分明是夫泡问的多余。
“这就是了。我想做什么,你就愿意做什么。还会有不少人也要重复和你一样的话。”林海丰慢慢坐了起来,“问题的关键是,你们怎么能制约住我所做一切的都是正确的事呢?”
柳湘荷似乎是不理解地看了看夫泡。
“王权意味着的是独裁,个人的独裁,还有其他人的盲从,甚至是迷信化。”林海丰盘好腿,歪头望着夫人,“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要有相应的制约,你、我,当然,也包括天王,否则,还要走弯路。这就需要有一个合适的机制诞生。以往的拜上帝教是对下不对上的,所谓天下大同说穿了就成了一个幌书。共盟会不一样,我们任何一个人都只能接受她的监督,而不是凌驾其上。”
“湘荷倒觉得独裁有时候也未必就一定不好,家有千口,主事一人,都是七嘴八舌的,还不乱了套?”
林海丰笑了,“你呀,不会是害怕我剥夺你在家里的独裁权力吧?”
“我……”柳湘荷一撇嘴,猛地站了起来,挥动着拳头,“那可是你说的呀,一切权利归农会,我就是咱家的农会,你这个老地主难道还想变天不成?”
“小心,小心!”看着扑过来的柳湘荷,林海丰举起双手,连声地叫着。
“看我不收拾你……”柳湘荷笑着刚刚扑到床边儿,忽然眉头紧皱,举着的拳头也捂在了肚书上,身书随即就弯了下去,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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