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透了,并不等于就要挑明。
是以魏应亡懒懒地起身,对着魏承平轻蔑一笑。
“既然侯爷愿意让权,那就再好不过,也省得我多费周章。”
魏应亡说着,对魏承平伸出手来。
“管中馈的玉章,你给是不给?”
魏应亡说得十分不客气,一是为了演得逼真,做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来,好让魏承平以为自己骄矜自傲,失了分寸。
二是魏应亡心里本来就有气,不愿意做出一副冰释前嫌的模样来。
“这……”
魏承平手指敲击着桌面,似乎在琢磨该如何措辞。
“公平争中馈的话已经说出去了,没脸面再收回来,是吗?”魏应亡唇角微勾,讥讽地说道。
魏承平有些羞恼地低下头,默认了魏应亡的说法。
“没事”,魏应亡收回手,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就是个沈心柔吗?她那点道行,还翻不出我的五指山。”
魏应亡冷冷道,顺便瞥了一眼魏承平的脖领。
隐约可见一条银色的链子,链子下面挂着的,想必就是魏应亡要的那把钥匙了。
“没别的事我便回去了。”
魏应亡对着魏承平一点头,起身离开了。
然而她并没有回去,而是径直绕到了厨房。
厨房的下人们刚刚吃饱了饭,正坐在门槛上休息,主事的李嬷嬷晒着日头,腿上裹着一块小薄棉布,正昏昏欲睡。
其他几个丫鬟也凑在一起抽花签,有说有笑的,显得分外和乐。
唯有一人正在闷热的厨房里搬着笼屉,擦洗锅碗。
不同于厨房其他人的丰腴富态,那人瘦小伶仃的,像个柴火棍一般,那笼屉简直要比她还大了!
“怎么就你一人在做活计?”
魏应亡迈步进入厨房,径直问道。
那瘦小的人抬眸看了魏应亡一眼,也不言语,只是苦笑了一下,便埋头自顾自地做事。
“阿春,过来给我捶捶腿!”
厨房头子李嬷嬷喊道,那瘦小的人立刻应了一声,即刻净了净手,奔忙着出去了。
魏应亡也跟着出去,便瞧见阿春跪在地上,正给李嬷嬷捏着腿。
“嘶——不知轻重的东西!老娘挖你的坟了?”
李嬷嬷说着,劈手就给了阿春一巴掌,直将人打翻在地。
阿春挨了打,捂着脸,正要哭泣,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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