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听了眨了两下眼问:“沈小青,你的童年这么悲惨呀?”
“那是,不是一般的惨。”
“编得跟真的一样。”
“不相信呀?”
“就你那清高的性子,一看就不像受这种苦的人。”
“清高不可以装吗?”沈彦笑笑,“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炉香,你说是不是?”
秋小蝉立刻摇头道:“要换作是我,断断不活什么一口气,争什么一炉香,我就缩到墙角做鹌鹑,然后等我变强大了,就是长大嘛,长大总能打过吧,况且,打不过也没事,那不比你大吗,那就熬呀,熬死他,不就是自己的天下吗?为什么一定要出头,要打。”
“中庸之道。”
“中庸之道,是最长久之道。”
“话虽如此,但为夫做不来。”
“你呀,就是太刚了,太刚易折,知道不!不对,你不是太刚,你是太傲气了!对不!”秋小蝉说完的时候习惯伸手打沈彦一下,一下又扯着后背,又叫了起来,“疼呀,疼死我了。”
“疼就只说不动,不成吗?”
“成,成,成,不动,不动了还不行吗!”
……
傅玄乙打开刚送来的密报,上面写着小怀镇近几日发生的事,皇后走进来,有些担忧地道:“青青不母亲的劝阻,偷偷去了小怀镇。”
“去了也好。”
“皇上此言是…”
“沈彦在小怀镇做的好事,她正好可以多了解沈彦的人品。”傅玄乙说完将手中的密报递给皇后,皇后接过密报看了,眼睛一下瞪大道,“沈青岑真是,真是…,枉我家青青对他一往情深,跟这样一个低贱的女子大中午的做这荒唐事,也不怕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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