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气味?”他轻轻掩住口鼻,问道。
“不过是疏于打扫的霉味罢了,”姜山随口说道:
“来,坐下喝杯茶吧。”
水伯不认为是霉味,霉味可不是这样的。
但,这是姜山家里,他初来乍到的,不便多问,点了点头,走到桌前坐下,接过了姜山递过来的茶,却是没喝,而是放在了自己面前。
姜山也不在意:
“现在可以说事了吧?”
“敢问我师弟什么地方惹到了你?”水伯问道。
姜山面色微变:
“水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水伯顿了顿,直言说道:
“听闻师弟生病,状况不好,我今天去看了他,发现他脉象极其紊乱,却又对不上任何病症,而我弟妹偶然说他实际上是被你下了降头。”
“哈哈哈!”姜山骤然大笑起来。
水伯皱起眉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过了半晌儿,姜山才止住了笑,一脸古怪的看着他,说道:
“水伯可是医者,居然相信这种迷信之事?要是传出去,就不怕被人嘲笑?”
医学是科学,而科学与玄学是相悖的,即便这里是穷凶僻壤,水伯说出这种话,也不太合适。
“我并非是信了这种事情,只是觉得,师弟的事情,跟你有关,毕竟弟妹不会空口胡说。”水伯面不改色的说道。
姜山眉头一挑:
“水伯,我敬你是乡里的名医,这才对你有所礼遇,请你进来,但你若这般空口白牙的污蔑我,我便不能忍了。”
“希望你自重!”
水伯却是不信:
“姜山,我不知道你与我师弟到底有什么过节,但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好好说,你这样做,会害死他的,一条人命可不是儿戏,我希望你能说实话。”
姜山蹭一下站了起来,脸色沉了下来:
“慢走,不送!”
这是直接下了逐客令。
水伯眉头大皱,赖着没有起身:
“你若实话实说,让我师弟得以保命,我会劝他不计较这回的事情,不会有其他人知道你对他下了手。”
“你……”
“我的话你听不明白吗?”姜山一声沉喝打断了他:
“马上给我滚!”
水伯眉头皱得更深,但也知道没法继续在这儿赖下去,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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