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钟紫荷消瘦的样子,那件本来就肥大的囚服,在她身上就像穿了一件披风。
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更加显得发空。
此时的我,心里没有恨,也找不到当初对她的爱。
看着她,只有扎心的疼。
“唉,看她的样子也是个痴情人儿。”
窦宁在我身后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让我心里猛地一抖。
回头看着窦宁,我微微蹙起眉头。
窦宁瞟我一眼,又偷偷看了看钟紫荷,带着点幽怨的强调,说:“后来我听说,自从那次在内监医务室她见到你,每天闷闷不乐,连饭都吃不下。当时连医务室的干部都吓坏了,怕她得了什么病想不开要自杀。”
自杀?
我惊讶的睁大眼睛。
窦宁努努嘴,说:“你看我干啥?是你种下的情,这可不是我害得她。”
说着,窦宁在我胳膊后腰上捶了一下:“有人跟我说,医务室的干部找她谈话,钟紫荷根本就不理。她每天就是在医务室门口等着,说是等你再次带着人犯从那里走,目的就是想看看你。唉,但你从那里走过去,她还不敢过来,只是远远的看你一眼就躲开了。”
草。
窦宁现在跟我说这些什么意思?
她不是怕我跟钟紫荷旧情复燃的嘛?
这个小妖精。她早就知道钟紫荷的事,以前怎么不跟我说?
现在到了这个时候,又特么说这些,是故意来刺激我,让我心里难受的么?
我转回头,还是远远的看在那些女犯当中站着的钟紫荷。
窦宁还是贴在我的身后,慢言慢语的说:“跟她在一个监舍的人说,每天晚上钟紫荷会到监舍,就是把整个人蒙在被子里偷偷地哭。按说释放出狱是好事,结果对她来说却成了一场离别的苦难。”
听窦宁说到这里,我心里很烦。
“你别跟我叨逼叨了行不行?”我转头看着她,脸上带出一丝愠怒。
窦宁瞪大眼睛看着我,竟然没有退让的意思。
“干嘛?心疼了?把她再接回来啊。”窦宁的口气里,带着点无端的挑衅。
“你。”
我让窦宁噎的说不出话来。
窦宁用她那双平时带着媚气的眼睛直视着我,眼神宁静而坚定,我实在搞不清,她说这些是吃醋还是在有意气我。
在面对不平,或者在和强大对手较劲的时候,我能豁出身家性命去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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