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当冷母找上夏云双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答应嫁给他的原因。
他从来清楚,只是懒得理会。
见他点头,夏云双忽然像是松了一口气,将手中的热水瓶往地上一方,随即便给冷远清扑通跪下,“冷先生,请你救救夏家,救救我的妈妈。”
冷远清来不及阻止,只得看着她跪下,却抿唇不语。
市场经济,盈亏自负,每天从眼前这个光鲜城市里消失的企业成千上百,如果每一个都这样跪在他面前,那他岂不是每个都得去救?
夏日的太阳出得极早,此刻的地面已经开始灼烫她的皮肤,可夏云双依旧诚恳地跪在他面前,“冷先生,我知道我以前对你多番为难,实在是不应该,你就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吧……”
说起以前,冷远清心里立刻闪过躺在病床上王纯彦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既然她夏云双爱跪,那就让她跪个够吧!
毫不留情地转身,他可不要错过王纯彦醒来的那一刻,因为他要让她醒来以后,第一个看到的人是自己!
夏云双跌坐在地,看着他冰冷得如同雕像的背影,心中的绝望一点一点地蔓延开来,将她吞噬殆尽,让她看不到一线生机……
林琴筝眸光幽幽地扫过整间屋子。
所有的地方,都藏了谈云平的身影。
在沙发上,他们曾经带着微醺,把酒言欢;
在露台边,他们曾经借着如水月光,什么都不做,只静静地看着彼此;
在餐桌旁,他为她夹菜,盛汤,不停地被他逼着多吃点,再多吃一点轹;
在浴室里,他趁她不备,泼得她一身是水,而她却不甘示弱,马上还击;
在厨房中,他也总是喜欢下班回来,抱住正在炒菜的她,静静汲取她的颈间幽香……
一切发生在昨,不可多得,不能再有。
风起,撩动窗帘,拂得她心中烦乱,只得快步过去,将窗户合上——屋内属于他的气息已经越来越少了,她怎么还舍得让风再进来,吹走自己唯一的念想?
静静地在黑暗中坐了许久许久,细细地望着这里的每一个细节出神,仿佛要将这里的每一粒尘埃,每一丝气息,都深深镌刻在心。
最后她终于起身,拿起旁边的行李箱,带着自己孤单而又清冷的决绝背影,往楼下的出租车走去。
司机等了好一会儿,正欲发作,却突然看到一袭深紫色长裙的美女款款走来,精致的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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