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门卫打来电话,我说的那个傻里傻气的小子到了。我赶紧抖擞精神,飞跑下去接文成。
小区门口停着一辆哈飞,三个壮汉鼻青脸肿的蹲在墙根,嘴里不停的唠叨:“好哥哥,就是这,汇丰小区,他说他就住这,打死我们也不敢再骗你。”
文成穿着背心,马裤,屁股下坐了一双大拖鞋,一脸郁闷的坐在地上搓脚丫子。远远看到我就眯起眼,似乎不能确认。
看到他那副傻样,我不禁湿润了眼眶。三年不见,他咋没一点长进?
远远就杨了杨手,“文成!”
这一声喊出,不由得鼻子一酸,多少年的铁哥们,终于见面了。
文成听到我的喊声,明显地身子一顿,抠脚的手也停下了,似乎还抹了把眼泪。奶奶的,这就是纯爷们的感情,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情浓时!
这时也顾不上风度了,我一路小跑,眼前忽然泛起了许仙和白娘子断桥相会的那一幕。
文成也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站起,冲我一咧嘴,露出一口白牙。
到了跟前,最终压住感情没有拥抱,而是伸出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文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用力抽出一只手,在脸上抹了一把,随口道:“这一路真热。”
我算看清了,丫的刚才也不是抹眼泪,而是擦汗。
于是也跟着擦汗,其实是擦眼泪,“是呀,真热。”
下一句却不知该说什么,一时卡住。幸好旁边三个汉子识趣,及时站起来小心翼翼的问道:“哥哥,人都送到了,我们可以走不?”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站在太阳底下也不是个事,看文成热的,先进屋吧。于是对他们三个一摆手,“嗯,你们走吧。”
三人一听,如逢大赦,扭头就往车上钻。却被文成一声喊住,“呔,我的鞋还没赔呢。”
我低头一看,文成的拖鞋已经断成两半,显然是穿不成了,奇怪的问他:“鞋怎么断了?哎呀算了,我回头给再你买一双。”
文成一梗脖子,“不行,要他们赔,是他们弄断的。”
我就纳闷了,问那三个倒霉孩子,“你们怎么回事?干吗弄断他鞋?”
那三个汉子一听差点没哭出来,同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我一看,好家伙,乌黑肿涨的都是鞋底印子。
一看这情况,我把文成一揽,“算了,一双鞋而已,我不给他们付车钱就是。”
三个倒霉蛋一听,立即窜上车,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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