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这句话的降落，头戴鸭舌帽的男子缓缓扭过轮廓完美的脸……
这一刻，曲海棠的脑子里，只浮现出了两个字：厉、凌！
在她刚要张唇说话的时候，对方嘴角扯出一抹无比妖艳魅惑的笑，轻声呼唤：“小白……”
空姐从两人之间的过道穿过，躬下身子，给厉凌的桌前送好牛排，一边续红酒一边道：“厉先生，这是您的早餐，祝您享受愉快。”
然后在一系列举动完成以后，又小心翼翼地顿了顿：“能不能麻烦您帮我签个名……我们工作太忙，签售会是没有时间去的。”
厉凌摘下鹿皮手套，轻轻一笑：“当然可以。”
空姐顿时喜笑颜开，偷偷从自己的工作服里掏出一个小笔记本，仿佛早已经准备好，还有一个圆珠笔递给面前的男子：“厉先生，这是笔……”
“谢谢，不过我习惯用自己的笔。可以吗？”厉凌淡笑，抬了抬手里的钢笔。
“可以可以！”
接过她手里的笔记本，刷拉拉签下了一个名字。
只不过，不是厉凌二字。
而是厉——十年。
“谢谢您谢谢您，太棒了，我是您的女粉丝，我特别喜欢您写的书……您也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作家，男作家！”空姐的心情有点澎湃，“对了，您下一次新书发布在什么时候？”
男子笑笑：“或许快了。”
捏着手里的亲笔签名，鞠躬感激地小声道：“那厉先生您慢享用，我先去忙了，有需要服务的地方您叫我。”
“好。”厉凌露出一抹爽朗干净的笑容，“也谢谢你喜欢我。”
顷刻间，简直把空姐的心都融化了……
比起刚才那个冰冷冷的殷少，厉先生简直犹如冬天里的一抹暖阳。
在空姐走后，曲海棠挑了挑眉，看向厉凌：“男作家？”
他从监狱里离开了。
这让她很诧异，却也不诧异。
他曾说过，什么时候她走，他也走。
曲海棠一直猜想厉凌的身份不一般，当时监狱里的波妈，甚至也称呼他为少爷，包括狱长，医生，都对他尊敬无比。
这一刻，似乎也验证了心中所想。
厉凌摇晃着杯中的红酒，扫向她毛衣下微微隆起的小腹：“小小白还好吗？”
曲海棠余光瞥了一眼左后座位的殷牧渊，旋即扬起笑脸，继续回答厉凌的话：“很健康，你呢，你去法国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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