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之前去找了趟老李,问问他看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我好回来带一些。
结果被小谢堵在门口,“用不着你拍马屁,我师父去参加市矿务局组织的机电能手大赛。”
这老李也真是的,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也不给我说一声,我觉得我有点高估我在他心里的位置。
人就是这么奇怪!
有些人一眼过去是朋友,但有些人一眼过去,就是不对付。
看着小谢发黄的面庞,营养跟不上似的,由于太瘦看过去没有点精气神,你要仔细看他脸,还真有点恐怖。
对他没有什么脸色,转身准备走。
“等等,我师父给你留了封信。”
“信?”老李又出什么幺蛾子,什么话不能当面说,还写封信。
接过小谢手里的信封,正准备打开时,被他一把摁住,“我师父走的时候说了,信三天后再打开,不能早打开,也不能晚打开,既然你今天来了我就给你,我也懒得跑一趟,至于你是现在打开还是三天后再打开,我话给你带到,你自己思量。”
说完转身就走。
心里不由得骂道,“奶奶个熊的,什么玩意儿,一口一个‘我师父’,合着这是提醒我他才是老李的徒弟,我只不过是个跑堂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话没听过吗?老李永远都是我师父。”
拿着信封,上面是老李亲笔写的‘张云逸亲启。’
行,既然老李说三天后打开,那咱就不要自作主张,说不定老李有他自己的想法。
我要是今天打开,岂不是正中了小谢的意。
将信封插进外套的内心兜里,在矿里搭上小班车,奔向城里。
麟城离南佛寺煤矿仅仅只有30公里,一座仅有8万人口的小县城。
由于地理位置处于深山中,交通闭塞,县里为了丰富生活,发展经济,每年都会举行盛大的物资交流会。
这几天,正值物资交流会时间,煤矿工人最近跟疯了似的,想尽办法往城里钻,矿上的小班车塞的满满当当。
我像肉夹馍一样被死死的夹在里面动弹不得,司机一手捏着烟,一手鼓捣着方向盘,这山路本就崎岖,左一个猛打,右一个猛打,等我下车时胆汁都快吐出来。
“奶奶个熊,把人当牲口。”还没等肚子里火发出来,又吐了一地。
矿上的小班车都是私人拉活,因此进不了车站,只能在县城的车场(黑车集聚地)将人放下。
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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