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被我开了震动在包里响了一次又一次,我知道一定是小徐找我,可我现在的心里只有周瑜,我想问他为什么不亲自来找我,为什么不当着我的面告诉我那个女人只是个过客,而他只是逢场演戏。
我站在大树下拿出手机给周瑜打电话,机械的语音服务告诉我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就在这时,窗户上印出了一个男人的影子,我欣喜的将手拢在唇边想要出声喊周瑜告诉他,既然你不来找我,那么就我来找你。
然而我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发出来,接下来的一幕将我整个人彻底震碎。
只见窗帘缓缓拉上,一个女人的影子突然出现,长发及腰,似乎很美,两人慢慢靠近,接着开始接吻,灯灭了,最后的希冀也彻底破碎了。
我捂着嘴,默默的看着,咸咸的眼泪流入嘴中。
突然明白,当真的心碎了是不会歇斯底里的叫,也不会发疯一样的悲伤,只会默默的站着,仍由冷风告诉我这个世界有多残酷,只要是个人,就永远逃不开欲望的追逐.
一段不被接受的爱情,需要的不是伤心,而是时间,一段可以用来遗忘的时间。一颗被深深伤了的心,需要的不是同情,而是明白。
现在我才明白,爱情不过是含笑喝毒药。
我麻木机械的往大马路上走去,入眼处一片模糊,泪水模糊了视线我已经分不清这是哪里了。
站在马路上,有车子开过来,明亮的灯光有些刺眼,我下意识的抬头遮灯光,却没有闪躲的反应,就这样呆呆的看着车子越来越近,然后整个人软软的倒下去。
我做了个梦,梦里面是教堂,我和周瑜手牵手接受神父的祝福,父母站在一边幸福的抹泪,而安琳拉着我的婚纱,甜甜的看着爸爸妈妈。
这个梦我梦了很久,甚至不愿意醒来,如果梦就是好生活,这世界又会变得多么美好,而梦终究是会醒来的。
我睁开眼睛,又是在医院,手上挂着吊瓶,盐水一滴一滴的往我身体流,透明的液体像极了眼泪。
“白姐,你终于醒了,你知道你高烧多少度吗?”
“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忘了你的手机里装了芯片吗?所以我只要打开定位功能就能找到你。”
我动了动,浑身都没有力气,软绵绵的,头更是痛的快要爆炸一样。
“挂完水我要回家。”
“也行,回家休养好一点,医生说了你是感染了风寒,昨天你穿的那么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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