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他再也没有对她讲一丝客气,开始了凶狠地掠夺……
舒燃燃激灵灵地战栗了一下,脑海里不能控制地回想起数月之前的那个夜晚。
她头痛欲裂地在新世界花园酒店6188房间醒来,身上什么都没有穿。
而陆越轩,就穿着浴袍堂而皇之地站在她的床头。
胸口肆意敞露着,头发还在半湿不干的滴着水……
她突然感到无比恶心,心口阵阵发堵,眼泪倏地就漫延出来,纷纷扬扬布满了一脸。
凌墨深稍许停了停,又气又无奈地问:“你哭什么?是疼了吗?”
“不是……”舒燃燃摇摇头,依然只是无声无息地掉着眼泪,仿佛特别伤心委屈似的。
凌墨深的心很没出息的一下子就软了,动作适时温柔下来,耐心地哄着她说:“别哭了,我说的是气话,我怎么可能舍得折磨你?就算你真的和别人上床了,我也只会折磨我自己。”
没想到,舒燃燃反而哭得更加心碎神伤,也不再隐忍和压抑那痛苦的哭泣声。
心酸而自责的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成串成行往下直掉。
唉,女人还真是水做的,说哭就哭了。
一哭起来还这么漫无止境惊心动魄,像是怎么都哭不完一样……
凌墨深百味陈杂地叹了口气,早就不忍心再为难她了,而是耐着性子极尽温存地去安慰哄劝她。
反正,他早已经习惯了。
只要他和舒燃燃闹了不高兴,无论什么时候,也无论他们两人之间谁对谁错?
最终那个先妥协让步的人,总是他这个威风凛凛说一不二的大男人。
谁让她是他这一生认定了的,捧在手心里都怕摔着碰着了的爱人呢?
不管舒燃燃做了什么,他永远也不舍得,真的对她凶……
舒燃燃就那样发泄般地哭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渐渐止住了哭声。
她似乎变得乖巧多了,抽抽噎噎的还记得向凌墨深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问题,都是我不好……”
“你好不好,我都不怪你。”凌墨深拿过纸巾细心地帮她把脸上残留的泪痕擦拭干净,叹息着叮嘱她:“以后别再这样哭了,每次你一哭,我的心就慌得不行。”
“好,我尽量不哭了……”舒燃燃红着眼睛点点头,主动伸臂搂住了他,略带窘迫地说:“可以那样了,我适应了……”
呃,凌墨深抬手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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