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那县城又多呆了两天,第三天才离开。岑凤丽酒醒后回到家,用关联的手机查了家里的监控画面,看到了整个过程。他们家的监控并不能录下声音,所以我们说的事,并没有人知道。
大家只是看到我和小漠来找岑工,然后一起喝酒,岑工喝了很多。接着就是大家吓了一跳,我把伞给小漠,小漠躲到角落去了。再接着,大风突然吹翻了桌子,我摔倒了,桌板直接砸向了岑工的头。
在县城这些人的议论中,我们听到他们说,在县城的两个年轻人,还真是运气好。一个直接躲角落去,什么事也没有。另一个这么大的电视砸下来,愣是被砸中,也是个命大的。
还有人说,姓岑的这是劫数到了。
是啊!劫数到了!反噬!炼化小鬼哪有这么容易的。要真这么容易,岑家老村子的那些人,还不弄出一个小鬼军团来,横扫世界了?
我们没有再继续走访,而是选择回到了明南市。我手里还有钱,要是继续走访也行,只是这几天的事,让我和小漠都蔫蔫的,只想着回家睡几天懒觉,玩几天游戏,调节一下心情。
回到明南的第一个晚上,金子就把我们叫过去一起吃饭了。我还以为,就我们四个人吃饭呢,结果去了才知道,满满一桌子人。而且小漠是每个人都挺熟的样子,很快就跟他们喝起来了。
我也融不进他们的圈子,吃过饭就在金子家那养花的阳台上点了一炷香,放上一个鸡蛋,养着我坠子里那小鬼。
金子不喝酒,也过来了。她把资料递给我,说着:“在职的十个姓岑的都走访了。没有一个人参与了当年的那场洪灾援助,年龄合适的只有一个,我们去找过档案,也去实地走访了,那年,他是被外派出去学习了,根本就不在明南。”
“嗯。”我就这么应着。
金子凑到我面前,靠近我,问道:“你今天干嘛?总是这一副模样。哎,是不是觉得融不进那些喝酒的男人,感觉被孤立了,不开心?”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呢,她就一巴掌打在我胳膊上:“不用上心。每个人都有擅长的方向。要是道师这业务,他们一个个还要巴着你呢。”
“不是!”我打断了她的话,“就是这趟,见到了一个被炼化小鬼反噬的岑家人,有点,乱七八糟的想法。”
我把岑工的事跟她说了一遍。可以说,在寻找玲珑球,或者说是寻找太爷爷当年带回玲珑球,又或者是寻找岑家一夜灭族的因果,反正这三件事,都是一条主线上串着的,在这一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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