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二叔仿佛溺水之人抓到了浮木,眼中冒出精光来,挺挺腰板,冷笑看孔秦氏:“欺负?哼,那死丫头还用得着我欺负吗?有的是人欺负她!”
说完,双手习惯性的往背后一背,然后抬起下巴,又摆起了老爷架子。
可惜他眼下形象实在过于不堪,从头到脚都湿哒哒的,衣衫上还有令人看了直作呕的残饭剩渣。
街头的乞丐叫花子看起来都比他体面。
孔秦氏冷笑道:“呸!老不死的狗东西,你自己心肠恶毒,就以为这天底下的人都和你黑心黑肺!”
潲水她都敢照头泼了,还有什么是她不敢的?
孔秦氏今晚彻底放野了性子,嘴巴一张,当即就是一口唾液呸孔二叔脸上去。
好巧不巧,正正好呸进了孔二叔咧嘴得意笑的嘴巴里去,恶心的孔二叔又是好一阵干呕。
引得围观众人哈哈大笑。
就只有那一个孔姓村民暗暗摇头,也不知是不赞同孔秦氏如此当众羞辱孔二叔,还是失望一向在大家心中有良好印象的孔二叔,背后竟是如此不堪。
眼瞅着围观看热闹的村民越来越多,而孔秦氏又没有要放过孔二叔的意思,张家婆媳也虎视眈眈地盯着孔二叔,孔姓村民想了想,调头出了人群。
孔二叔就算再怎么有错,自有官府收拾他,就算官府不管,族长也不会轻饶了他,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孔秦氏来如何。
这个孔秦氏,怎么能这么当众羞辱族人呢?
那人摇了摇头,步子迈的更大了,远远地看见有人打着灯笼迎面朝他走来,待近了一看,那人连忙喜道:“族长!”
来的正是孔老族长和他的重孙孔朝闻。
一同而来的还有老里正。
这下好了,人聚齐了,不用他再辛苦地两头跑。
那个孔姓村民心道,正要将孔二叔的事情说给他们听,然而不等他张口,孔朝闻就道:“事情我们都已经知道了,这就赶去处理。”
……
另一边,孔二叔终于止住了吐,眼神像毒蛇一样死死盯着孔秦氏。
孔秦氏两手往腰间一叉:“看什么看!再看老娘戳瞎你这双狗眼!”
“……”孔二叔浑身直哆嗦,好容易压下涌到喉间的腥甜,他咬牙狞声道,“孔秦氏,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的好,别再把力气都耗在我身上了,你买回来的那个小贱人,眼下正在大牢里被人糟蹋,她可还等着你去救呢!”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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