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也十分头痛。
“可阿辛的妇人只肯跟如月谈。”张伯道。
“那就等如月回来,好好敲打一下她,让她知道不能凭她一人的性子做事”,张流劝他祖父,“您也要对如月狠下心来才是啊。不然黑龙塔迟早会让她给毁了的。”
他弟弟张安连忙道:“是啊,女人有什么见识?眼看现在如月横冲直撞的……”
“横竖已经落到这般田地了!”张伯暴躁地打断了自己两个聒噪的孙子,“你们两个没出息的饭桶,还说什么敲打如月!怎么敲打?你们拿得出主意吗?我也是失心疯了听你们胡说,现在把人得罪完了!”
张流连忙道:“这事儿也不能怪我们啊,是满堂,搞大了燕铃的肚子,想赖给阿辛,才出的馊主意啊!”
“那你们当时听他说了,不是觉得这主意好极了!”
“是……如果燕铃不是个烂货,这事儿说不定真成了啊。”张流急道。
“是啊,祖父,这个主意本身是行的,都是坏在满堂和那个烂货身上。”
然而张伯已经反应过来了,他也知道阿辛的妇人厉害,就算燕铃不是个烂货又如何?
那个主意从一开始就是不行的,还平白让他没脸!
眼看两个孙子还在这蹦跶,他暴躁起来了,干脆一人给了一个大嘴巴子。
“给老子滚!两个想屁吃的东西!老子再听你们胡扯,算老子蠢!”
……
且不说那张家的极品还在怎么作天作地,李卿卿这边已经上山了。
本来说要让阿辛背王天,可临出门了,突然抢了一辆骡子车,干脆就把让王天躺平了。
另外她还买了一筐鸡蛋和鸭蛋,一些当地人腌制的酢菜之类的,还有两只鸭,都放在他身边。
王天躺在板车上,盯着那两只鸭子干瞪眼。
考虑到家里又多了个大电灯泡,多少还是惹着阿辛了,阿辛背她上山的时候,她就很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耳朵。
阿辛也没吭声,只是伸手把她托了托。
“怎么啦?不好意思啦?”
阿辛磨了磨牙,没吭声。
他越是这样,李卿卿越要逗他,偷偷地又捏了他一下。
这一次他的反应比较大,回过头,哑声道:“你别磨我了,难受。”
他耳朵好像特别敏感。
李卿卿没心没肺地笑:“就磨你了,不让啊?还是说你想让别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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