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睁开眼之际,就径直见到一个面容邪魅略显女气的昂藏男人冲他笑。
还是可疑!
奇了,男人叫他爱卿?
刘大人终于回想那日宫宴,他有幸远瞻皇帝。
“陛……陛下?”
他红润有肉的脸当即吓得一白,膝盖一软就要跪下,结果被夜荡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前胸,但见夜荡皮笑肉不笑道:“别给我跪,你再多喊我一句,我就帮你好好减减重。”
话,夜荡是笑着说的,冷汗却霎时冒出浸湿了刘大人的锦袍。
———“珍惜生命,听陛下指挥!”
于是,“日常不想上班君臣组”结伴回去席上,夜惊鸿和刘大人去了正厅,夜荡则在有人把守的偏厅吃席。
刘大人一面对吃席正欢的夜惊鸿满脸堆笑,一面在心里默默吐槽到飞起:嘤,这是什么奇怪的皇帝和王爷,一个能跑来凑首辅大人娃娃弥月之喜的热闹,一个更加离谱,跑来我应天府当捕头。
啊这世道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让我这个每日掐点回家的朝廷官畜,经历那么多!
沈漫漫只在前头露一次面就回去了,待傅时卿回来后,男人抱着她亲了好几口,弄得她脸上全是他的口水。
这个醉猫嘴里还念着“檀儿宝贝”“漫漫,吾爱”。
沈漫漫摇摇头想,这人肯定是高兴敞开来喝,没有控制自己按窍门喝酒。
“夫君这是唤的墩墩还是我?”
傅时卿的嘴唇碰及她轮廓完整圆润的耳朵,分外邪乎地低低笑了一声:“漫漫,孩儿不在这里,你当我唤谁呢?嗯,我的宝贝。”
宝贝这个称呼,是他们以前每每敦伦之际,情到浓时傅时卿由心说出。
内室里的仆妇闻言脸都一红,有眼力见地先行退下。
闻他浑身酒气,低音控沈漫漫被他磁性的低音给软了半边身子,羞報地推开他道:“臭死了,时卿你沐浴去!”
这人真是,从闷骚一路朝明骚的路上狂奔。
以前她醉酒后色心大起,当着下人的面轻薄他,他就当即像是黄花闺男般呵斥她甚至反感。
好家伙,现在轮到他调戏她了。
傅时卿非但没依她所言,反而欺身而上把她压倒在床。
沈漫漫感受到他的热情,拍了拍他的胸膛道:“不行,时卿我还想休息一阵子。”
“为夫知道,就亲一下抱一下。”
这一夜,沈漫漫算是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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